流亡社会

荒野中的紫莲花
在顿珠林的采访结束后,桑杰和我坐着一辆老爷车前往德吉林西藏难民定居点。一上车我就得马上调整感觉:走出定居点的藏式大门,我就从一个文化圈进入了另一个文化圈。分散各地的西藏难民定居点犹如汪洋大海里的一个个文化孤岛,它们彼此相距甚远,但是,半个世纪以来,居住在这些孤岛中,普通平凡的人们一直在默默地做着一件非常不平凡的事:坚守和发扬自己的文化。
在喜马拉雅山脚下 ——德拉东顿珠林西藏难民定居点
顿珠林西藏难民定居点是我寻访的第16个定居点,也是我见到的最好的定居点。每个定居点都有独特的历史,但这个定居点的历史非同寻常。
椰子树下的经幡——孟古德西藏难民定居点
汽车驶出树林,眼前出现一大片农田。地里种着玉米和稻子,高高的椰子树上挂着绿色的果实。汽车拐个弯,绿油油的田野里出现一座藏式楼房,紧接着是寺院的金顶。定居点到了。
一个西藏难民村的拆迁故事
在印度,流亡藏人的身份是“政治难民”。即使如仁钦村长这样在印度出生的藏人,他们的身份依然是难民。他们持有流亡政府颁发的西藏难民身份证,不享有印度公民权,但那并不表明,他们的权益就不受法律保护。
印度哲蚌寺小记(I)
就在拉萨三大寺惨遭摧毁的时候,尊者带领流亡藏人在印度建立了三大寺的“镜像点”,成功地把藏传佛教的研习中心转移到了印度,避开了淹没雪域的汹涌红潮,在流亡的自由中保留了藏传佛教,并将之传播到全世界,丰富了人类精神文明,这是可歌可泣的伟大成就。
印度哲蚌寺小记(II)
我到达哲蚌寺时,僧侣们刚刚完成一年一度的大考,“消夏”即将结束,僧人们正在“度假”,只有初级学校的学僧们还在照常上课。
飘落的袈裟
顿珠诺布老人领着达瓦和我,走向他住的房间。老人住的房间在达兰萨拉老人院的主楼里,楼房建于九十年代初,很老式的样子,长方形的砖楼,走廊在正中间,光线不足,两旁的房门两两相对,令我想起大学时代的学生宿舍。
重生的观音
倘若青史尽成灰,流传后世的只有这个故事,那将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呢?随着时间的流逝,历史的真相将会被时光之水冲得如幻似影。历史将会演变成传说,传说将转化为神话,很多年后,人们听到这个故事,一定会说:“不,这不是历史,这只是神话,或者是民间传说。这样的可怕的‘杀劫’从未发生过,也不可能发生。”
奥黛丽的西藏文化之旅
就算是在达兰萨拉,也不是经常能碰到去过木斯塘的美国女孩的。所以,遇到奥黛丽,我就没法不对她另眼相看。
雪山隔断的童年 (I)
喜马拉雅山南,11月已是深秋,早晚凉,中午热,在这样的气候里,薄毯一般的藏式厚披肩很适用。措姆穿着绯红色短袖汗衫,裹一条粉红底加小黑点的披肩,坐在我对面,我们面前的奶茶已经凉了。
雪山隔断的童年 II
十岁离家的措姆在异乡长大成人。十几年来,她没回过家乡,也没见过亲人。母亲的怀抱,兄弟姐妹的玩耍嬉戏,成了遥远的记忆,喜马拉雅山脉横在措姆和妈妈中间,割断了她的童年。
一个骑摩托车的人
中国的一些御用文人一直声称西藏问题是“达赖喇嘛的成功公关”,他们只看到某位西方政要与达赖喇嘛的短暂会面,他们看不到单骑走天下的拉巴次仁和他的支持者。
牧羊少年的故事
在拉萨,塔丁做出了他一生中的第二个重要决定:要去达兰萨拉。他不知道达兰萨拉是什么样子,在那里怎样谋生,能不能找到出路,他只知道,他要去拜见达赖喇嘛,然后留下来,学英语和藏语。
北明:消解的坐标——流亡西藏的启示
这个领导14万流亡藏人的政府,麻雀虽小,五脏俱全,具备了一个民主政府的所有属性和功能。 
蓝 哈 达
在人类历史的不同时期里,暴力有时候确实会用鲜血和烈火淹没和平与慈悲。然而,正是“上善若水,以柔克刚”,只要人类还在这个地球上生存,刚性的暴力终将不敌柔性的慈悲。